秋凉颔首一礼,便立即出了天鹅殿。
见她出去,邱鱼儿问:“你是不是怀疑她有问题?”
鹤楚月扬了扬眉头,敲着扇子道:“此人非同寻常,我看到她手腕处有一条血痕,这是血蚁独有的特征,天生就有,抹不掉。只是不想,区区一只血蚁竟然混进了天鹅族,说不定小天晽的耳鸣会跟着她有很大的关系。”
“血蚁?很厉害吗?”
“倒不是很厉害,只是有的血蚁体内有一根毒针,被刺之后必死无疑。只是不知这位画师体内有没有。”
“怎么才能知道有没有?”
鹤楚月望了一眼非常好奇的邱鱼儿,冲她轻轻一笑:“晚些我悄悄告诉你。”
呃......
邱鱼儿又指了指天晽话的那幅画:“你们不觉他画的这幅画很奇怪吗?”
“奇怪?哪里奇怪?”略懂一些化作的南风瞧了瞧那幅画,“上面只有一滴墨,什么也没有,有一种宁静致远的感觉,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邱鱼儿望了一眼乌寄,奇不奇怪恐怕只有他们知道吧!因为在乌鸦殿里就有这么一副画。
乌寄递给她一个眼神,轻轻摇摇头,似乎不让她说出此事。
但是小仓鼠却惊叫一声:“这幅画和恩人殿里那幅画一模一样。”
呃......
嘴快的小仓鼠。
“乌寄殿里有这样一幅画?小仓鼠你怎么知道?”鹤楚月好奇地问。
“我和小鱼儿被困在乌鸦殿的时候看到的。”小仓鼠回道。
“被困在乌鸦殿?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江染夜蹙眉望了一眼邱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