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咯咯地笑起来,觉得很有趣。
浑然不觉,这许多年,一直把罗迦当成了自己秘密的情人——一直把对方当作情人的感觉几十年,保持心跳偷情的几十年,不是很不错么?
“芳菲,你在笑什么?”
“父皇……我在想该吃什么才能好得快……”
他声音哽咽,眼神温柔得出奇。
“芳菲,你想吃什么都行,我陪你吃。”
“嗯。”
那时,已经微微天明。
她坐起来,靠着床头。
罗迦拿了一件衣服给她披着,枕头垫得高高的,非常舒服。
只是她嘴唇干裂,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
罗迦先拿茶水过来,里里外外让她漱口,又给她仔细地清晰了手和脸,甚至把乱糟糟的头发也梳理得整整齐齐。
只是没有镜子。
她抚摸自己的发髻:“我想看看,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很难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