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输了,她也要输得漂亮,何况她也没输,是她不要他的。
傅容懒得和她废话,掀开被子,抓住她的脚,叶然然一个不稳,跌在地上,后脑勺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疼吗?”傅容作势要扶他。
“谢谢,不疼。”
“哦,那再摔一次?”
“你是有病吧?”叶然然揉着头。
见她强忍着疼痛的模样,傅容唇角微勾,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他坐下来,把叶然然的脚放在膝盖上。
借助昏黄的灯光,他看到叶然然脚底下大小不一的伤痕。
她皮肤本来就白,一不小心身上就会多了不知名的青紫,今天又在泥地里走了一天,又怎么受得了?
“你是不是傻?好端端的脱鞋干什么?”傅容边上药边骂她。
他手指摩擦过的地方疼痛加剧,她呲了呲牙,没说话。
她就带了一双鞋,就是脚上那双,脏了就没得穿了。
无论是借还是去买,都得麻烦别人,看起来是很小的一件事,可是就怕有人借题发挥。
只是记忆中,也没见过他这么在意她的时刻。
只是有什么用呢?她又不是小狗,他记起来时给点温情,逗一逗,记不起来时就等在一边,眼巴巴的等他记起来。
她是个人,有想法有感情需要呵护的女人。
傅容帮叶然然把两只脚都上完药以后,仍然握住她的脚。
他没有说话,她也没有说话。
两人以沉默的方式僵持着,像是在等待着谁先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