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铮又抚了抚她的额发,笑道:“那会你还小,你不记得了。”
玖月恍然的样子,“师兄,那我们走吧。这里有点渗人。去找师傅。”
慕容铮拉着玖月的道,“好啊。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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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同一片夜空下。已经半夜,金銮殿里依旧灯火辉煌。
君青冥已经和户部尚书曲岩吵了整整一个时辰。
“西凉弓,兵部工坊已经研究仿造成功,为什就不能批量的制造。那弓的射程,比金帐王庭的牛角弓还要远一丈。”
“只为了一丈,就要大批制造?梁王殿下,且不说其他三路边军,只是光北军全部换上这西凉弓就要花费多少银两。你只为这一丈,要掏空国库。不行,开春,江淮,江南水利江堤要修缮,还要防止春旱,夏涝,钱不是这么糟蹋的。”
“一丈。你都没上过战场,你看不起这一丈,你知道这一丈远的距离能多杀多少敌人,能让我天朝将士少死多少人。你光看着钱。父皇当政这二十来年,风调雨顺,国库丰盈。你守着国库做什么?钱能生钱?钱能再收,可是牺牲的将士不能再活过来。哪一家没有妻儿父母?”
“钱能再收?梁王你去收收试试看。你说的这项,我们户部初步核算过,光一个北军全部更换白银最少花费五百万两。我朝一年税收总共不过三千万两。”
“那又如何,本王又没说立刻马上全部更换,分批分时更换。慢慢来不行?曲尚书你这是在和本王抠字眼吗?军部,兵部要做什么你都说没钱。你户部没钱,要你户部做什么?要你户部尚书做什么!”
曲岩,气的胡子都在抖。着实和这黄口小儿吵的没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