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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艽作为这次出征的副将,发现传闻中的洛王爷跟实际见到的有些不一样。
毕竟之前见过没接触的时候,都是面无表情,对谁都没有什么好脸色,也就是对着皇上的时候,才会缓和一些。
这一路上经常看到洛王捧着一张书信看得专注,或脸上不知不觉挂上的温柔,或有时候对着一直青雀认真的说话。
她有些奇怪,为什么明明没有信使,却有信?虽然有些好奇,不过她也识趣的不会去查探太多。
毕竟上次在悬崖上,洛王身上的异状还是有不少人看到,皇上及时的下达了噤言的命令,在场的将士都当场立下军令状,皇家都秘密多了去了,自然也不是他们能知晓的。
她看向此刻正坐在马上的洛王,他正捧着一封新的书信在阅读,一只青雀落在他身下的马头上,优雅的给自己清理羽毛。
自从他离开山上后,就一直跟慕桑奂有书信往来,都是由雀儿带信,他每次看到信上俊秀的字体,就更想要回去,将那心上的人儿抱在怀里护着宠着,而不是放任她一个人在山上。
慕桑奂都是日常报告喝药进度,她从不会过问他这边的情况,只是会叮嘱他注意安全。
看到今日的信纸提到药增加到了两碗,还没十天,就加重聊剂量,他脸色深沉,祁笙不会无缘无故加重剂量,莫非是毒压制不住?
“报!王爷,前方5里处便是西岳东北边防。”前去探路的先锋探兵回来禀报。“
宫杞墨将信纸重新贴好,妥帖的放进了胸口的衣服内,吩咐道,”全军原地休整,待入夜后发起进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