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给她打个电话，让她下班之前回来一趟。”
“为什么是我打电话？你要找季音姐姐的话，干嘛不自己打电话？”
“如果什么事情我都自己来的话，那我要你这个秘书做什么？”
“我不是秘书，季音姐姐才是秘书。”
“你是秘书的助理，联系秘书更是你的职责。”
“知道啦，知道啦，我打电话就是了。”童小小嘟着嘴说，“我又没说我不打。”
嘟~嘟~嘟~
“喂。”
“喂，季音姐姐吗？”
“什么事？”
“总经理他……”
“堇言怎么了？”季音激动地说，好像生怕陆堇言出了什么事，这超乎朋友之间的关系，让童小小的心咯噔了一下，半晌季音好像意识到了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对，便降了降语调说道，“我的意思是，堇言他没事吧？”
“嗯，他没事，”童小小说，表情淡定，内心有种奇怪的感觉，“只是，他让给给你打电话，让你在公司下班之前回来一趟，他好像有什么事情要跟你商量，但是没告诉我。”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电话那头，季音的声音温柔但冷漠，还没等童小小说下一句话，就已经兀自挂断了电话。
童小小楞了一下，回头看着陆堇言：“她……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