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不大,锁链正好能让她走到门口,却不能踏出房门。
一个中年妇人从屋外走来,黎安歌想起来了,她就是那日打晕她的那个女人,好像叫木刻大娘什么的。
木刻大娘手中拿了一些干瘪瘪的食物,看起来像馒头,可是颜色又不太像。
毫不客气的扔在她面前,“醒了就吃些东西,你要是饿死了不是害我白费这么大力气”。
“我要水”。
既来之则安之,黎安歌向来奉行这一原则。
木刻大娘显然不想让她死了,给她倒了一碗水,就连那碗也是缺了半截。
一碗水下肚稍微缓了些神,那馒头干瘪的难以下咽,不过她还是吃了一些,这女人说的对,她必须要活着。
“这是哪里?”
“还能是哪里?!这是我家,以后也就是你的家,等我儿再大一些,你就嫁给他做媳妇儿”。
“哼!我睡了多久了?”
“三四天了,我还不容易把你救活,你就给我安安心心待在这里哪里也别想去!若是你老实了我就解开你脚上的链子”。
黎安歌靠在床边,她现在也没打算逃,无论如何先养好身子再说。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安歌,姓安名歌”。黎安歌眸中闪过一丝清冷。
“你们内原人就喜欢这么文绉绉的!以后你就叫小安”。
称呼而已,随她叫了。
“你儿子就这么缺媳妇?连我这样的也能看上?”
木刻大娘并不想跟她废话,把她儿子叫了进来。
“木河,过来看看这是你媳妇,你可得看好她别让她跑了”。
那个叫木河的看起来也不过十三四岁,完全就是个孩子,个子不及她肩膀,目光痴呆,嘴角还流着哈喇子,一开就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