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看见是谁杀的人？”
这个人的眼睛已经瞎了一只，脖子处有一条血痕，在他死之前，能问到一些有用的话，也是他找到凶手的重要信息。
那人死死抓住侍从的腿，努力想把头抬起来。
风染皱眉，这个人是不想说出话来吗？
给侍从使了个眼色，让他把耳朵凑近去听。
那人终于张开了嘴，努力想让自己说得更清楚一点。
“天域……女……帝……”
因为开口说话，那条血痕被彻底撕裂，死了。
“说的什么？”
“回禀少爷，他说的是天域女帝。”
“什么？”
风染和云岚面面相觑。
“主人，确实是天域帝王，这股气息，一共有五种，就是天域五凰。”白泽本来还不太确定，但如今那个人都亲眼目睹了天域女帝的存在，他就笃定。
没想到，天域帝王，是一个女人。
“那不是一个传说吗？”风染往后退了几步，不敢相信。
几千年来，从未有人见过天域帝王，那不过只是一个古书传说，从来没有人当真的。
如果天域帝王是真的，这就代表，十方俱灭也是真的。
风染笑了笑，摇头，“这不可能，天域女帝怎么可能说来就来。”
若真的是天域帝王，方圆百里都能察觉到强烈的神兽气息，可是他没有。
“如果真的是天域女帝……”云岚抬眸，看着还在状况外的风染，“我们就应该完成家族的使命。”
“这不可能！”风染很干脆地否定，眼神里还有一丝愤怒。
“天域女帝，凭什么让我们来为她铺路？至于家族的使命，也不会有人当真！”
风染眯眼，看了那群血泊中的人，愤愤转身，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