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发现这剧烈强光的光源不是其他，而正是来自于古心妍的灵体！
视野一时间出现了短时的丧失，饶是如此，慕初月一人透过萧瑾言的指缝捕捉到此事令她难以忘却的画面。
缓缓的，古心妍的灵体与其肉身融合为一。
夺目的光亮像是转瞬被抽空了能量一般，在那一刻便骤然黯淡下来。
越过氤氲不散的寒气，玄冰古池内绝色女子睫毛轻颤，随即睁开了眼。
那是一双叫人何其难忘的眼。
犹似一泓清水。
可惜纵然百般娟秀，瞳仁里却是涣散无神的，叫人感觉不到一丝生机。
慕初月原本因为激动而不禁微张开的唇'瓣旋即紧紧合上，尾端朝下蔓延出冰凉的弧度，她那双水波莹莹的眼亦是泛起难以忽视的失落情绪。
“怎么……会这样？”这话听起来虽是带有疑问，但她的语气却分明又是肯定的。
是了，即便这是当前最坏的结果，可在此之前，却已经被她给预料到了。
难以接受，亦未有超出情理之中。
“狱阎殿余孽！难道这就是你再三保证的结果？！”凌众生难以接受，不由分说，便朝着魂晔扫过一道眼刀。
“呵呵，好歹您也是修炼界的前辈了，不觉得自己此时的表现太过急躁了吗？”
魂晔腆着脸，笑的阴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