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腹所到之处,都带起了点点的炙热,沈如故已经无路可退。
任由她如何向他投去恳求放过她的眼神,沈崇楼依旧视若无睹。
他压着她,沈如故的背脊硌在梳妆台的边缘,疼得她眼眶一阵氤氲。
沈崇楼意识到这一点,骤然之间,将她打横扛起,拐了一道弯,转身进了内室,将她摔在了床上。
她的骨头都要被摔散架,沈如故很怕他这样,她双手撑在沈崇楼坚硬的胸膛上,不想让他压下来。
沈崇楼的力气很大,忽地,他将腰间的皮带骤然抽出,顺带将腰间别着的枪一并出掉在了地上。
皮带在她纤细的皓腕上,打了个死结,接连着床头,将她死死的绑在那里。
沈如故整个人蜷缩着,躺在那里,头发早已凌乱不堪,他欺身而来。
沈崇楼刚毅的下巴抵着她那光滑的额际,他那带着狠戾的动作,突然变得很轻缓,原本没有温度的薄唇落在了她的额际,带着点软软的触感。
可她害怕着,颤抖着,眼泪从眼角滑落,渗入身下的床单,悄无声息,只剩下一个印记。
“别这样……”她哀求着,声音很颤,很轻,好像一缕青烟一碰就要消散。
沈崇楼的唇就要落在那赛雪的肌肤上,当她的话窜进他的耳朵之时,他顿住。
撑在她身体两侧的双手,急剧收拢,床单上留下了两个拳头凹陷的皱痕。
哑着嗓,依旧带着磁性,他附在她的耳畔大肆的喘息着,好像呼吸不过来。
他哄着她:“别怕,让我看看,我只是看看。”
她是他的,不管是以小妹的身份还是……未来的沈家三少奶奶。
所以,她怎么能被秦修远碰?
他的手探入,闭着眼的沈如故顿时睁开了眼睛,朣朦放大,难以置信地看着沈崇楼,他正做着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情。
虽然沈崇楼没有经验,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听人说过,那处会有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