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赦开口解释道，“顾先生，曾经是我父亲的救命恩人。”
蒋牧天手里的动作顿时滞住，“救命恩人？”
他这话一出，只听“咣当”一声，又是刀叉掉落的声音。
这次出状况的是蒋琴，几个人的目光又转到了她的身上。
她目光有些慌乱，连忙掩饰，“手滑了一下，没事没事。”
顾诚良看了看她慌乱的神色，忽然也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也忽然变得有些僵硬起来。
蒋牧天看着蒋琴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起来，片刻，他又转头看向秦赦，不动声色地又问道：“是吗？什么时候的事？”
“挺久远的了，我父亲年轻的时候，有一次不幸落水，是顾先生及时出手救了他。”
“那诚良，可真是功德无量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敢问，令尊在哪里落的水？”蒋牧天语气云淡风轻，看向蒋琴和顾诚良的眼神却显得有些犀利。
“是……”
“哎呀，堂哥，”
秦赦刚说了一个字，就被蒋琴略显急促地打断，“那么久远的事情了，就别再提了，诚良只不过是碰巧救了秦大哥而已，举手之劳，没什么的。是吧，诚良，呵呵……”
那笑声，也显得极其不走心。
顾诚良连忙点头附和着，“是是，举手之劳，其实真没什么。”
蒋牧天没有再说话，只是他的目光，却让两个人心慌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