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馨直说道。
有一就有二，人性就是这般难以理解。
“没有幕后者，从头到尾都是我的错。”沈海依旧一口咬定道。
孟馨唇角扯了扯，只道：“看来你喜欢把自己的黑暗史被一点一点戳破，才会说出事实。”
沈海怔了怔，望着她，似乎有点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杨建国就是那个猥琐你的男人吧。”孟馨本想直接说***两个字，最后还是给沈海留了面子，用猥琐两个字代替了去。
昨晚杨纤纤给她的资料里，就有沈海被男人***的讯息，只不过资料里并没有说那个是谁而已。
结合她在学校里结仇不多的情况来看，她只是试探性的把曾经的班主任老师杨建国名字说出来，结果从他隐忍的表情来看，大概还真猜中了。
内心最深的黑暗东西被人赤裸裸的说出来，沈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僵硬着保持一个姿势，久久都没有动一下。
“看来我没猜错。”
半响，孟馨淡淡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沈海的脸上终于有了别的变化，他望向她，目光充满着阴沉、愤恨，还有很多道不出来的神色。
“如果揭人伤疤就能让你气消，那么请问现在是不是可以放过我了？”沈海沉着嗓音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隐忍的颤抖，像是用了极大的力气在克制自己的情绪一般。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不是吗？”如果早承认是杨建国在后面捣鬼，她也不至于非要把他的事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