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长安看着他，觉得他说话的口吻，很像黑格尔。
长得也像，只是没秃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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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日子，老枪跟周杨每天都腻在一起，不是上网，就是思考人生。
有一天，周杨对老枪道：“男人，还是得干点事业。”
老枪同意他的想法，也认为整天虚度年华，愧对人生。
后来，两人一合计，还真找到了一个赚钱的门道。
别长安问周杨：“什么门道？”
周杨说：“做网站。”
做网站？
别长安一开始不太信，但后来他信了。
老枪跟周杨两个人，别出心裁，也不知道从哪买来的源码，开了一个卖小片的网站。
有一天，周杨把网站的内容展示给别长安看。
“三哥，地道不？”
别长安瞄了两眼。
画风很不对。
他给自己的网站起名为“牡丹”，域名是“laiganwo.com”。
别长安看了一眼，点头道：“嗯，不错，有新意。不过我觉得你们还有一条路，也可以走一走。”
“什么路？”
“你跟老枪要是能出资拍一部，所有的环节都亲力亲为，说不准能赚大钱。”
周杨想了想，问：“我跟他拍？”
别长安愣住了，过了半晌才道：“也不是不行。”
“我去你大爷的，信不信我抽你丫挺的。”
当然，别长安的话，周杨也不是一点都没听进去。
相反，他倒觉得别长安的想法，很有新意，而且比较有可行性。
在“牡丹”摸爬滚打的日子里，周杨跟老枪除了赚些外快，多多少少也学到一些视频剪辑的手法。
也正因如此，“牡丹”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是周杨在电影制作方面的启蒙老师。
此外，别长安还给他们提了个建议。
“做一个正轨的电影论坛，要比牡丹更具意义。”
从那天开始，周杨疯狂地迷恋上了电影。
用老枪的话说，那就是：“理想的人物不仅要在物质需要的满足上，还要在精神旨趣的满足上得到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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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30日。
陈久强找到了别长安，把剩下的几千块钱，都给了他。
别长安如数照收。
在给别长安钱的时候，他说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安娜终于同意当他的女友了。
别长安恭喜了他一番，让他珍惜。
第二件事，他想把那首《就是爱你》录成Demo，传到学校的论坛上。
别长安说：“可以啊，没问题。你去找个音乐工作室，只要钱合适，他们会帮你操办好一切。”
“不是，别哥，你没听懂我的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
老二讪讪地笑道：“我的意思是……词曲方面……能不能写我的名字？”
别长安笑了。
老二以为这事成了，于是道：“录制那天，你能跟着我去走一趟不？帮我把把关？”
“本来这歌就是给你写的，你自己决定吧。”
陈久强一听这话，心里乐开了花。
别长安又问：“你什么时候去？”
陈久强想了想，道：“要不咱就明天？”
“明天……”别长安琢磨了一下，说：“行，就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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