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刚才很痛，很麻，举起来一看。
“怎么回事？”
封玥眉头紧蹙，看着肿胀的手指，脸色越发难看。
若是寻常女子，看到自己的手突然肿了，肯定会吓哭。她没有哭，也没有惊慌，思路很清晰，徒然停下了脚步。
封玥猛地回头，刚好与走出来的穆少涵对视，眼神里交错着绵绵情丝，又有许多复杂的情绪。
“穆少涵，化工厂是你们家的吗？”
她边说边走了回来，没有看穆少涵是什么表情，现在满脑子都是刚才被她砸碎的玻璃瓶。
“是！”
穆少涵回答的非常干脆，见她又去了实验室，连忙跟着走了进来。
封玥捡起地上的玻璃瓶，放在鼻子上轻轻地闻了闻，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你们家化工厂都研制什么药物？”
这话听上去更像是在审问，但她心里很清楚，如果穆家化工厂真有什么问题，估计这位穆首长也被蒙在鼓里。
闻言，穆少涵心头一紧，眼底的目光透着一股冷凉，不是针对她，而是针对这间实验室。
据他所知，化工厂早已查封，而这间实验室还有活着的小白鼠，冷气又开的这么足。
刚才进来的时候只顾着韵儿是否没事，完全忽略了这个细节。
“你发现了什么？”
穆少涵走到了韵儿身边，看着她手里的玻璃瓶碎片，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韵儿……”
看到她肿胀的手指，他的心仿佛被什么尖锐的利刃狠狠地刺中，生疼，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