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寒深不见底的眼眸闪了闪。
“臣不是请人转告四殿下了,臣这几日身体不适,一直在府中休养。”
“你别骗本王了,昨日还有人来告诉本王,你跑去街上的戏班子里听戏了。还与秦家的两个公子打起来了,闹得热闹的很呢!”
云寒唇角不自然的勾了勾。
有些不屑。
“四殿下怕是误会了,是臣的夫人闲来无事,跑去戏班子听戏,结果被秦家两位公子给欺负。下人来报,臣便是病得再重,也不能不管夫人了吧?”
裴长风这么一听,胸口怒火才平复了些。
“当真?”
“四殿下不信,叫那些传话人来问问便是。”
“罢了罢了。”这都是鸡毛蒜皮的事,裴长风也是气他传召不来,发发脾气,说过去就算了。
裴长风真正头疼的,是宫里的事。
“云王兄,父皇的事,还是要赶紧想想办法,现在那些大臣们都已经起疑了。他们一群群的围在养心殿门口,吵着闹着非要见父皇不可。开始张庆拦着还有些用处,这两日眼看着就要拦不住了。”
“可皇上找不见下落,殿下一旦登基,皇上再露出,殿下这弑父篡位的罪名,可就坐实了。”云寒道。
“这本王也知道。”裴长风一甩袖子,不停的在御书房中走来走去。
转了半晌,他忽然想到什么,兴奋的道:“云王兄,我有个办法,你看可否行得通?本王就对外公布,说父皇病重殡天了,然后打个人扮作父王的样子,然后举办国丧。这样一来,他们就不能再每日来烦本王了!”
云寒摇头,“不可。”
“有何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