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句话,朱砂知道,被反噬时的他,应该就像名初生的婴儿,最脆弱,也最危险,处处都好奇,处处都会诉之暴力,她必须小心应付才行。
“朱砂?”上官流云的眼中露出一丝疑惑,似乎在努力想着什么。
“你现在病了。”扶着墙壁慢慢向她靠近,朱砂尽量用自己最温柔的语气说道,“所以要看大夫。”
“看大夫?”上官流云似乎在努力体会着这三个字。
“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再次向他靠近,“我就是大夫,我可以让你舒服些。”
银针藏在指尖,只要她能平平安安的靠近他,就可以想办法刺进他的穴位,他虽然不怕毒,但毕竟还是血肉之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