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青帮小堂口的那个堂主暗地里安排一些当地的名流来拜见我们。
但是我们一律不见,说我们是军方的人,不和地方上的人来往。
消息很快传到白灵子爹的耳朵里,此时他正如热锅上的蚂蚁,正愁没有门路说情,更何况我们还是那旅长的顶头上司。
他第一次送了一张两千元的银票,托人求见。我们没有见,也没有收。
第二次送了张五千的银票,我们才收了,没有让白灵子的爹见我们人,只留给送银票的人一句话,说我们会为他周旋的,保准没事,拿着银票立即离开扬州城,逃之夭夭了。
白灵子的爹中我们的圈套,一是他病急乱投医,二是托大。
他认为自己是道上鼎鼎大名的拳师,响当当的人物,土匪敢动旅长的人,都得给他留一条命,江湖上哪门哪路的人不得给他三分面子,所以他压根就没想到有人会做他的局。
我和师父离开扬州没几天,白灵子的爹就知道被人下了套。
他行走黑白两道多年,达官贵人和军中的人士还是认识不少的。他一打听,十八军正在远离扬州的地方和日军作战,他们的高层压根就没来过。
不过那旅长没多久战死了,白灵子爹的事自然就没人追究了。
对于白灵子的爹来说,旅长死了,不追究了这是一个事。
他被我们千了一票又是一个事。
旅长不死的话,白灵子的爹还可以再找关系说情,大不了隐居江湖,不出世,让旅长找不到,也不至于就死了。
可是白灵子的爹作为道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被我们这么一千,等于被打脸,他以后就没法在江湖上混了,还不如死呢。
白灵子的爹立即派了一拨人到上海追杀我们,但是他们扑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