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先在伦敦做短暂停留,在他的公寓里安放好行李,两人便飞往德国去啃著名的猪脚和黑啤酒。
悲惨的事情在第三天发生了。
从一早起,冷无悠便严重的反胃想吐,甚至连坐都坐不直。毕司徒烨阴郁的雷公脸让饭店不敢怠慢,飞快请来医生,诊断结果——
他的娇妻怀孕了,六周。
对於一双结婚数天的夫妻,老婆怀孕六周,该不该说恭喜呢?医生和随行人员非常为难。
仔细观察新郎官的脸色,确定他回过神来後,露出的是飘飘然的喜色,众人才跟著放下心来,向夫妻俩道贺。
算算时间,八成是被崔强兄妹暗算那一晚落下的种。
“你不是不孕吗?”
在医生和随行人员离开之后,司徒烨黑着一张脸问道。
“嗯,我觉得吧,肯定是因为无媒苟合的原因,一般那些无媒苟合偷情的人都很容易怀孕的。”看她说的多有理,还有依据了。
“那是谁原来说自己不孕的?”他依旧捉着这个不放。
要知道,事情变得很悲惨,那就是,由于她的子宫受过伤,胎儿很不稳定,医生建议他们在前五个月最好不要行房事。
别人怀孕说忍耐三个月,到他这里却必须忍耐五个月,这算什么?
算什么?
他暴躁到想要杀人。
“嗯,那个是我说的吗?我什么时候说过……”她继续装傻。
“我以为你很高兴呢?”冷无悠不知悔改地转过头。
她怎么会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死样子的,说的好像是她故意想要怀孕的一样,真是个古怪的男人?
司徒烨坐在沙发上,伸出手抱过她,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这是故意报复我吗?”
冷无悠转过头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
“诚然,我在爱你。”
窗外的暖阳,透过落地窗,照进里面来。
金色的光芒,照耀在两人身上,映衬着美好的一幅画卷。
司徒烨认命似的回吻着她,“好吧,你欠下的债就等生完孩子再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