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在学术交流会上遇上另一个同行,这才知道乔慕云请了假,临时去了邻市,给一位疤痕癌患者做手术去了。
席雯气极,是彻底和霍思思撕破脸皮了,“霍思思,慕云来淮城是出差的,不是陪你出来游玩的!”
霍思思闻言,眉头拧得更紧。
这个席雯,早没了她第一次见时一副知书达礼、柔和可亲的姿态,倒是气势凌人,全然不符合‘名门闺秀’这四个字,倒更像是一个失去理智的妒妇。
见她口吻不怎么客气,霍思思也不再和颜悦色。
“席医生,你打来这个电话,就为了说这些无聊的事吗?”
“不要把话题岔开!霍思思,我问你,你是不是和慕云在一起?!”
席雯的口吻,俨然自恃为乔慕云的老婆,而把霍思思当成了无耻的第三者似的,霍思思只觉得无语。
“他现在正忙着做手术,晚些时候我会转告他,你来过电话了。”说完,她直接挂了电话。
席雯真是气坏了,操起身边能摔的东西扔出去,一阵清脆的摔落声后,房间里静到可怕。
乔慕云从手术室里出来时,已经又过了一个小时,发现霍思思和秦大妈、小玉母女俩都在长椅上睡着了。
他走到霍思思身边坐下,轻轻唤了几声,可霍思思睡得很沉,看来是累坏了。
也难怪,从C市到淮城坐了两小时飞机,一路追他追到仙莱岛,之后又随他一起,送秦大妈一家来到邻市,这一路上她的精神都是高度集中的。
不忍心叫醒她,乔慕云轻轻地揽住她的的身子,让她倚靠在自己肩头上睡得更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