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要的东西,就是毁了也不能让谷千承捡了便宜。
“我当然是给你最想要的啊,我的太太!”
谷倾然开始剥她的睡袍,余笙里面除了一条底裤什么也没穿,所以她奋力推拒着眼前的男人,不让他得逞。
他不吻她的唇,却要来咬她的脖子,余笙心里害怕,也一口咬在他的肩头,把他的手从自己腿间拉出来。
“谷倾然,你疯了,别碰我!”
“啪……”又是一个巴掌,谷倾然又打了她。
“你现在来装什么贞洁烈妇?七年前还不是照样来爬我的床?”
余笙被他打偏了头,重重喘着粗气。
她要保护自己的贞操,不是因为矫情,只是害怕被谷倾然发现她还是处女的事实。像谷家这种大家族,最后只会要孩子不要妈妈,到时候她和方方就只能分开了。
方方不是余笙的亲生儿子,七年前设计了谷倾然的人,也不是余笙。
谷倾然怎么就想不明白呢?七年前她追他的时候,连走近一点和他说话她都不敢,怎么会突然胆子这么大,跑去给他灌酒下药,强行和他发生关系呢?那晚和他睡在一起的人,明明是她的双胞妹妹余歌啊。
可是后来余歌难产死了,方方又查出来有严重的心脏病,她没办法,只能带着他来找谷倾然,只有像他那种地位与财力的男人,才有能力治好方方。
谷倾然还要硬来,可他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他起先没有理,铃声响过好几遍他才烦躁地接起了电话。
是医院打来的。
听了电话三秒钟,谷倾然立马翻身起来,冲去了医院,连外套都没有拿。
余笙上半身已经被他扯开了,光洁的皮肤暴露在微寒的空气里,她平躺在床上,眼里终于忍不住滚出泪来。
刚才的电话她也听到了。
医院那边说,许时蔓醒过来了。
余笙觉得,心里的罪恶感少了一点,可失落感又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