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政身边的人?”唐小时调笑着,迈着步伐走进去。
男人还是不说话,一脸冷漠。
“我救了你,难道不应该说一句谢谢?”唐小时继续开口,“不过也不用说谢谢了,我救你不是白救,你帮我去杀了白政如何?”
这次床上的男人才有了反应,薄唇紧抿,睁开那双冷漠的眼睛,盯着唐小时的脸。
面容冷峻,不说话。
唐小时突然挑嘴一笑,一张妖艳的脸充满着嗜血的弧度,她的手死死的按在男人受伤的胸膛,血迹透过纱布不停的渗出来,那男人死咬着牙关,痛苦的闷哼,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不可能!”
“我还以为你真是一个哑巴呢?原来会说话啊,怎么,被主人丢弃的滋味很好吗?”唐小时继续摁着他的伤口,拿一根手指戳着,双眸藏着浓浓的笑容,像一个恶魔一般,“还是说你这种被驯化的奴性甘愿当白家的一条狗,就算被主人抛弃,也学不会反咬一口?”
“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考虑,是做我的人还是苟延残喘的活着。”
唐小时拿出旁边的纸巾,慢条斯理的擦着她沾满血迹的手。
没有再多说一句废话,转身离开合上了门。
一出门,张莹莹就等在门口处,面色有些担忧。
“小时,你确定他能帮你吗?”
“一定会的。”
唐小时抬眸,就冲他当初求救就可以认定这样的人不是求死的,当初子弹的编号确确实实是白家的,那只能说他做了什么事,所以才惹得白政下了杀手。
正好这枚棋子她能用。
“小时,你不去看你舅舅吗?”
张莹莹将盘子端在餐桌上,问道。
“不去了,现在去,我怕又是白政的一个圈套。”
她手中有那张王牌,让白政在浪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