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一个理由，要不然他怎么会来监考她们班。
十五六的女生总是爱幻想，唐小时的心里大致勾勒出一个蓝本，慕陵时突然良心发现，觉的对不起她，但又不好意思找她道歉，所以才玩监考这么一个梗。
再加上刚才他现在她后边良久，很难不让她多想。
慕陵时微撇嘴角，本想开口说什么，没想到少女又没皮没脸的接道:“你不用跟我道歉，我倒是还想着你继续欠我着，等到以后一起还。”
慕陵时扶额。
愣了两秒，才恢复他一贯的冷漠表情，“现在的女生都像你这样吗？”
“怎样？”
“自恋！”
唐小时:“……”
她一向低调的很，怎么可能表现出自恋？
“你们的数学老师也是我们班的数学老师。”
慕陵时像是看出她的疑惑，淡淡的开口解释。
两人的声音都压的很低，他坐在座椅上，她微微依在讲桌上，撑着脸，模样十分可爱。
远处看，倒像是两个情侣在打情骂俏般。
“下去擦掉。”
他又重申了一次。
“慕陵时，我们现在算是朋友了吗？”
她直呼他的名字，因为她觉得叫他“学长”显得有些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