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对面的赖母陶玉芬却是担心地手顿了顿。
果然赖信展的声音很快就变了:“老祁,你这是什么意思?”
“以前的事是我们家对不起你,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
赖信展越听脸色越差,黑得都能滴出墨来。
“这个逆子!”赖信展倏地一声喊,惊得陶玉芬将手中的面包都掉落回盘子里。“老祁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赖信展挂了电话,总算知道一大早什么点奇怪了。对着女佣道:“你去把今天的报纸拿过来。”
女佣抬头看向陶玉芬,赖信展更是火上心头,原来这家里就瞒着他一个人:“看什么看!去拿!”
“是。”女佣战战兢兢跑去拿报纸了。
赖信展一屁股坐了下来,剩下的女佣连忙去给他顺气。
赖信展抬手示意她下去,对着对面的陶玉芬道:“你早就知道了?”
“看了早上的报纸才知道的。”
“你!...很好,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你们真是要气死我!”
和祁家联姻告吹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虽然上流人士大多数知道,只是多年过去不会再轻易提起罢了。毕竟看在赖祁两家面子上,总要给三分薄面。
而祁家一直忍着没有对赖家发难,自然是因为祁画到如今还在等着赖时询。
赖信展也知道,但自上次一次和赖时询已经完全闹僵了。这孩子倔得紧,一走就是四五年。当真没用家里一分钱一分力,闯出了一番名堂。
那些老友们谁不羡慕他有这么个好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