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悦说着，已经推着江小暖往舞池中央去。
悠扬的小提琴声响起，场内许多男女也牵手，纷纷走入舞池，旋转跳舞，摇曳舞步。
江小暖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紧张兮兮地站在舞池中央，面具男人走到她跟前，弯腰伸手，标准的欧式宫廷请舞姿势，绅士十足地等待着江小暖将她的手放入他手掌心。
江小暖忙道：“抱歉先生，我已经很多年没跳过华尔兹了！”
面具男人却并不以为意，只是稳稳将那只手落在江小暖身前，好像江小暖不同意，他会一直这么等下去似得。
江小暖和他僵持了大约半分钟，直到周围人都投来好奇指点的目光，她才心一横，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拒绝男士的请舞，会让对方很下不来台，一支舞而已，不是么？
江小暖深呼吸，努力开始回忆记忆深处的华尔兹舞步。
男人的手指微微有些凉，接到自己的手后，不轻不重捏在手心，随即他的另一只手，轻轻搭上江小暖的腰。
没有丝毫逾越，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亲近。
因为是陌生人，加上对方又戴了面具，江小暖并没有唐突地仰头去看男人面具后的眼睛。
两个人在舞池跳了一段后，江小暖惊异的发现，这个男人似乎也并非华尔兹高手，舞步也很是生疏，正想着的时候，她一步跨得过猛，鼻尖撞上了面前男人的前胸。
她哎哟了一声，忙说了好几次对不起，对方却依然只是保持沉默。
江小暖皱了皱酸痛的鼻子，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恩？
这个味道……怎么好像在哪里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