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安静站在那里，给她提供了一处安全稳妥的避难所，他包容她的一切，她的莽撞，她的眼泪。他总能在她有困难的时候出现，提供恰到好处的帮助，就仿佛和她跳舞一般，不逾越，却又亲切温柔。
江小暖不喜欢依靠别人，但是身后的沈凌夜，却逼着她，不得不朝容臣走。
沈凌夜震惊地看着江小暖，整个人都懵了。
这小丫头，居然真的就跟着那个病秧子走了？
那他呢？
他算什么？
那么那么多天，那么那么多记忆，都是他沈凌夜的错觉么？！
三个月，他们一起吃饭、睡觉，他抱着她看烟花，给她买礼物买衣服，她在他生病时陪伴照顾，在他罚跪时送伞送吃的……
那么多或者开心或者不开心的回忆，因为是那个人，都变得温馨浪漫。
江小暖，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么？
都捂不热么！
“江小暖，别跟他走。”
心中所有翻涌着的疼痛和伤心，到了嘴边却化作了一句不争气的挽留。
真是……犯贱！
可是，即便是犯贱，他还是要说。
因为沈凌夜知道，容臣一旦真的带走江小暖，他沈凌夜绝对就再也找不到江小暖了。
让她在自己生命里消失，丢下男人的尊严。
哪一个，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