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计划，沈凌夜在会议结束后有一场半个小时的记者见面会。
在前往记者会所在场地的路上，沈凌夜已经迫不及待拿出手机给石塬打电话。
医院里，石塬看到那串电话号码，简直堪比接到了午夜凶铃。犹豫再三后，石塬最后还是接通了电话。
“沈总，都结束了吗？”石塬战战兢兢地打马虎眼，其实他早就接到手下消息，会议很成功。
果然，沈凌夜二话不说，开门见山，“让她听电话。”
石塬脸抽搐了一下，支支吾吾道：“那什么，江小姐现在出去买东西了，她——”
沈凌夜话音骤然抬高一个八度，咆哮：“叫她听电话！”
在开会的时候，沈凌夜回想会前接到了Tonny的电话，就觉得不对劲了。
Tonny要是没抓到人，他会发神经打那通威胁电话给他？
一场会议一个多小时，沈凌夜其实一直开的心不在焉，只是顾着大局，加上对石塬的信任，一直没吭声。
如今会议刚结束，他就第一时间打电话给石塬求证，而他这样遮遮掩掩的态度，其实已经表情，沈凌夜的猜想是对的。
石塬知道事情瞒不过去了，只能老实道：“沈总，江小姐早上的时候，去了Tonny老巢，现在张锐已经过去救人了。”
石塬说这番话的时候，沈凌夜刚下电梯，来到大厅一层。
他眼前是早已恭候多时的媒体记者。
记者们看到他下来，都举起照相机，要拍新闻照。
而沈凌夜这个时候，不是对着镜头微笑，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