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宁立刻澄清道:“我什么都不知,哥哥若想知道她要做什么就去问她,只有章司姳自己知道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害得英将军现在见了我,还是一副不冷不热的表情,居然还意外坏了哥哥的大事。”
“章戈英意外阻止了行刺也好。”睿安说,“若是我昏迷中,行刺又成了,之后的事你才无法承担,现在将错就错,反而可以令事态平息下来,毕竟没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父皇也就不会多追究什么。”
睿宁立刻说道:“我替英将军向哥哥谢罪。”
“将来都是自家人,本殿的亲弟妹,谢什么罪。”睿安略略笑道。
锦辅见睿安要起身,赶紧问道:“主子要去哪里?”说着,帮睿安穿着鞋,又去准备厚一些的披风。
睿安对睿宁说:“看来需要告诉母后知道。”
“我陪哥哥过去?”睿宁问。
“这件事,在母后那里,我主导,你未参与,只能如此,若是母后知道我们两个都参与其中,只会令母后更惊慌失措,至少会责备我将你给带坏了。”睿安自嘲道。
睿宁于是说:“都听哥哥的。另一件,哥哥帐中眼下无人可用,若有需要,我的人可随时任凭哥哥差遣。”
睿安点头,说道:“这种时候,才见兄弟真情,但是越是这种形势尚未明朗之时,你越是不能与我过多牵扯,放心吧,我会令锦辅从宫里调人过来,‘安辅殿’不会只有区区这几个人。”
睿宁看着锦辅扶着睿安往皇后御帐去了,也赶紧回去自己营帐了。
睿安来到皇后御帐的时候,小章皇后很是吃惊,子瑾和子珅也还在这里。
二公主子瑾立刻上来扶睿安到暖座里坐下来,问道:“哥哥怎么这样就过来了?”
三公主子珅也说:“才刚醒了,不是应该歇着吗?”
睿安让锦辅、水粉,宫女们都退下了,才对两个公主妹妹说道:“听说你们两个到现在,还不肯跟睿宁说话,看来平日里的确是太过娇惯你们了,居然如此不懂事。”
子瑾委屈道:“哥哥不知,他对我们凶得厉害,明明就是哥哥帐中的人没有好好伺候,才令哥哥昏迷,还有那个叫什么蝶舞的,不过就是一个宫女,母后可是皇后,连仗毙一个宫女的权力都没有。”
睿安叹道:“听你这样说话,怪不得睿宁要生气,且他也是在替我生气,你们有没有想过,我昏迷中,我的安危全系在身边能够信任的这些人身上,母后倒好,不是将我的人杀了、就是打到站不起来,更不要说伺候我了,而又换了这些不知道从哪里调过来的宫人,你们果然是只知道添乱,若不是睿宁拦着,这会儿我且不知道能不能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