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过,吾见这孩子亦是打小就颇有心机,所以当其受当时黎朝太傅招安时,竟还声称自己曾与梦中接受了吾的教导,被吾收做了关门弟子,所以他应与他那倒霉师傅平起平坐、辈分相当,也自然可以代替对方成为黎朝的国师。”
‘先生’:“而后这俩曾今的师徒还真就进行了一场足论生死的御前决斗。只不过就像你看到的,李青玄获得了最终的胜利,并持一纸御诏生生逼死了自己的恩师。”
龚沮仁:“什么?那个灵台星君,李青玄他,居然欺师灭祖!”
‘先生’:“嗯,没错,不过吾总觉李青玄或许并不想这样,只可惜他那师傅,也就是我那徒弟心眼太小,否则也不会因自己徒儿超越了自己而徒生嫉妒心理、最终憋死了他自己。”
龚沮仁:“呃···好吧,原来是这样。”
‘先生’:“至于李青玄如今的修为境界嘛,我上次在你与他宴饮时就看过了,他应到了一步从圣的境界,只可惜纵使他心坚如铁、身谷容圣,但这孩子多半心魔缠身以致难以破壁,说到底不过仅只一个‘情’字而已,他便难有精进,实在可惜可惜。”
龚沮仁(莫名黯然):“情···嘛。”
‘先生’:“呵呵,不必担心,相较于那孩子,我实际更看好你,还有你喜欢的那丫头,她叫江雪央对吧,我于识海之中见过你俩相拥。”
龚沮仁遂唰的一下脸通红道:“哎呀,不是,我、我们没有,请您不要乱说好吧,我跟她还没到这种关系···(遗憾)”
‘先生’:“但我记得你俩早在一年多前就已经拜过堂了对吧,所一拜天,二拜地,三拜父母,这四拜嘛倒也无所谓了,毕竟那时的新人双方一个魂在灵卯山中雪库修行,另一个则被她家人困于柴房之中,自始至终连杯自己的喜酒都没喝上。”
龚沮仁:“哈哈,要你管。”
‘先生’:“不过,她师兄代为转交休书,你不也没接嘛,也就是说只要你俩一天不按正式流程休了对方,那你俩这辈子就是夫妻了。这月老红线一牵,纵使天崩地裂也斩断不了这份坚不可摧的羁绊。更何况,你已经见识过这份羁绊了,可还记得赤峨戒被开启的那天吗?你和她···”
龚沮仁:“我和她?”
没错,龚沮仁也是忽然想起来了,自己确实曾于赤峨戒血炼认主的那天,于冥冥之中感觉到了一缕红线的拉扯。
只不过那股感觉几乎转瞬即逝,哪怕他想要去进一步确认,也实则来不及了。
而经‘先生’又进一步解释道:“原本古圣教那群人确实是想从青帝城中收刮到两件吞星遗宝,嗯,就这么先叫着吧,反正世人皆是如此无知且无畏。”
‘先生’:“不过想来,他们并未从那时并起的数场骚乱中达成其本来的目的,你知道究竟是为何吗?”
龚沮仁随即想了又想道:“难道是因为赤峨戒早就流落到我的手上了,而另一枚则跑到了她的手里。”
‘先生’:“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以吾所想,你所持赤峨应本就大隐隐于市,能被你所获、完全是你小子运起不错的关系。至于另一枚辉煌宝钻,我从前就觉得它适合被镶嵌成饰品,而今星宫中便有人这样去做了,还把该戒赠予了未来的神女峰圣女以作人情用度。所以也合该黑衣服那群人闹出这么大动静,却仍然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