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里。
“······六一哥哥,我要六一哥哥,疼,糖糖疼······”阮糖坐在大椅子上,小脸上爬满了眼泪,眼睛一圈红红,鼻头亦是通红,嗓音都哭哑了:“六一哥哥······呜呜·····疼·····”
医务室年老和蔼的医生坐她对面,摊开她手心,啧了声:“小姑娘肉太嫩,里头扎了不少小石子进去,都得拔出来做伤口消毒。”
阮糖哽咽两嗓子,眉头一皱,嘴角一瘪,还要哭。
老医生慈笑着说:“勇敢的小朋友都不哭,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了。”
阮糖抽搭着:“可,可是我不勇敢,糖糖疼,糖糖都要疼死了······呜呜······”
老医生:“······”
“你把脑袋转过去,一下下就好。”老医生安慰她。
阮糖支吾着应声,把小脑袋别过去,医生刚把镊子伸过去——
“疼!”
阮糖又把胳膊缩回去,大眼睛里透着水汽,楚楚可怜。
“······我,这都没还碰到——”医生无可奈何。
“我来吧。”
这时,赫连玦从门口跑进来,到她身边,喘着气,红领巾被风吹到后面,神情满是担忧。
阮糖看见他,满腹的委屈一下子得到发泄口,哑着嗓子喊了声:“六一哥哥!”
随后,小姑娘鼻头一抽,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的往下掉,嚎啕大哭。
赫连玦看见她手上的伤口,心里狠狠揪了下——
“没事了,没事了。”他温声安慰,因为跑得急,嗓子有些喑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