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长绝:“夫人先不要着急,语儿,扶她进去坐。”
丞相夫人到来,鹊喜宫再次变得亮堂,让她坐在软榻上,痛不欲生的她虚弱得像一滩水。
君长绝问到:“丞相大人这两天都做了什么事?可否自己说来?”
丞相夫人肝肠寸断,止不住哭泣。“正逢过年,他一直在家里,什么事也没做。只是偶尔会有人来拜年,也都是熟识之人。没有什么特殊的。要说特殊只有两件事,一是皇上前两天晋升他为丞相,而是今日皇上赏赐了十箱金银珠宝。”
“十箱金银珠宝?是不是国师送过去的?”君长绝听到了重点,今天早上他过来说手头有点紧,君长绝直接赏了他十箱金银珠宝。
丞相夫人连连点头。
君长绝自言自语到:“他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丞相的死和这十箱金银珠宝有关系?
安巷语:“谁会用这种方式杀人?太可怕了。”
这句话拉回了君长绝的注意力,谁会用这种方式杀人?绝不可能是国师,那是……
君长绝:“府上有丢东西吗?”
夫人摇头,说到:“没有,什么都没丢。”
安巷语:“看来也不可能是小偷作案,一般小偷杀人不会用这种方式。我看只有歪门邪教才会做。”
歪门邪教?那必定是越烛殿了。他们为何要杀时仲?因为他是丞相?鱼画又为什么一大早上来我这里讨赏又送到丞相府上去?
一切问题缠绕在他的头上,要说这二者之间没有关系,绝不可能。他好端端的去丞相府做什么?
鱼画,你到底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君长绝再一次四顾茫然,鱼画的举动总是让他莫不着头脑,却是快很准。
“时仲大人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人?”安巷语问。
丞相夫人又是连连摇头,说到:“我家大人一向与人为善,从未得罪过谁。”人命关天,她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安巷语:“这就奇了怪了。”
君长绝:“来人,先把丞相夫人安置在皇宫,等天亮了朕亲自调查。”
丞相夫人一头跪在地上,感激涕零:“臣妇多谢皇上。”
安巷语:“再过不久天就亮了,妇人就住在鹊喜宫的偏殿吧。”
丞相夫人擦了擦泪,说到:“多谢淑妃娘娘。”
安巷语:“来人,带丞相夫人过去休息。”
刚刚敲门的小太监过来,扶着她朝偏殿而去。瞧她模样,被吓得不轻。
再有两个时辰天就大亮,君长绝心烦意乱睡意全无。
安巷语也是坐立难安。“此事惊心动魄,来得蹊跷,真让人莫不着头脑。”
君长绝气急败坏道:“蹊跷?明天把鱼画叫过来好好问问,他今天一大早过来讨赏,我还奇怪来着。原来他是另有所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