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巷语轻拍君长绝后背,给他顺顺气,语气轻柔道:“你是说那十箱金银珠宝是国师以你的名义送过去的?”
“嗯”君长绝闷气回答到。
安巷语:“这或许是他的计谋吧,我相信或是做事自有他的道理,只是不喜欢解释。”
君长绝:“他总是什么也不说,一出事就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安巷语:“好了好了,还有两个时辰天才亮呢,赶紧回去补觉。”安巷语推着君长绝回去睡觉,他不睡自己还要睡呢。“再怎么惊心动魄的大事都留到明天再说。”
还当鱼画只是随口一说,竟给人如此惊喜,每次都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从皇宫大大方方把十箱宝贝运到丞相府,主上不怀疑才怪。他让大护法出手做了时仲,简直皆大欢喜。
夜色朦胧,龙樊城的天也还未亮,一匹快马早早踏醒街道,马上身着便衣男子气宇轩昂。得知时仲死去的消息,决定起个早过来谢罪。
“吁~”马儿跑到东大门,国师缰绳一勒,轻身跳下马背,把缰绳扔给守门的小兵。
小兵殷勤过问到:“哟,国师大人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
国师:“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小兵掐媚:“大人说话小的听不懂,今天是要来宫里吃饭吗?”
国师整理衣袍,说:“听不懂就别问了!好好照顾我的马儿!”
小兵爽朗答应:“好嘞!”
转眼来到御书房门外,门也没开。几个宫廷侍卫站如松柏,一言不发。
鱼画一屁股坐上门票灰白色石头栅栏上,一脚曲着踩在上面。自言自语到:“好久没皇宫看日出了,咱们的皇上日理万机,这会儿还躺在美人榻上吧?”
“你今天来的挺早,时仲的事怎么说?”说曹操曹操到,大概是早就习惯了鱼画冷言冷语,君长绝懒得和他计较。
鱼画斜眼看他说:“我不喜欢绕弯子,直接用行动来证明自己不是更好吗?时仲的事我问心无愧,我不过是送了一张催命符,真正动手的人是他一直效忠的人。”
君长绝:“时仲是越烛殿的人?他已经跟了我很多年了。”
鱼画:“只能说越烛殿很多年前就盯上你了,还沾沾自喜。皇权极度敏锐的帝王一直没看出来身边的大忠臣竟然是奸细。”
君长绝压下心中所有怒火:“你知道的还有谁?”
鱼画:“我只喜欢把人抓到刑场上,皇上放心,我若是再有发现一定秉公执法。”
君长绝:“抓了两个奸细就开始谈天款地,鱼画,朕一直退让你就把目中无人养成了习惯。”
国师不以为然:“我心中自有一把尺子,不劳皇上费心。与其和我争执,皇上不如多想想,你的对手是如何强大,如何诡计多端,你该怎么应对。”
君长绝:“我看你也并不是闲散之人,以后丞相的事务就交给国师了。”
鱼画:“我不喜欢整天在你身边转来转去,丞相一职你还是另寻他人吧。”
君长绝:“国师鱼画抗旨不尊,朕罚你三年不许去无量山。”
“君长绝!”鱼画怒吼,他每年都去约去看空雪,君长绝真敢让他三年不去无量山,他就敢和君长绝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