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即便使他心中颇有疑问,也不可再打破沙锅问到底了。到底是在查那使臣贡礼被破坏一事,若是再说些别的怕到时候真的就有些不合适了。
沈苇苇点点头,便是清楚这庄木所说确实没错,闭上嘴巴退到一旁。
虽说退到了一旁,可能眼睛还是直直的,看着那庄木。
那庄木有些手足无策。他面上有些红红的,此时第一回遇上这样的场景。沈苇苇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虽说他不应当这样说,现在哪一个世家,不是要好好的培养自家的子弟,即便是退出了这朝廷,这过不了多久也是要出事的,老吃着本钱是走不了长久的。
这庄家也并非家财万贯如何教出一个嫡长子如此的不像一个世家子弟,倒像是养在深闺中的贵女。
沈苇苇又摇了摇头,这贵女似乎又一又点不像当今京城那一个贵女会如此扭扭捏捏的。
这事儿若真非他所做的皇上自然而然就会放她回家,这礼部郎中的位置终归还是要坐着的。可是…
盛晟同样也想到了这一点,他不找痕迹的皱了下眉,你当真是管那使臣贡礼的官员?
“是!是的…”这庄木喋声说道。
“你先说说,你最后一次看见这些使臣贡礼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盛晟问道。
“是,是在宫宴开始前三四个时辰。”庄木想了想,他的手叠放在自己的腹部前,紧张的不停的抠着手指。
那张干净的面皮上头,红晕更盛、清秀的脸。
让人觉得就像是现在他们都在欺负她一样。盛晟有些难以理解,这庄家…不是没人了,想要这出事的敲门砖又如何让这有些腼腆的…庄家嫡长子出来即便是嫡长子,这样的性格应当是不适合在这朝廷上沉浮吧!
“那时可曾检查过?”他继续问道。
“自然是检查过的。当…当时曾看见的时候,觉着这些时辰共里并没有什么问题,个个都是完好无损的,事已至后,我便去了别的地方逛一逛。”庄木的眼神有些偏乎,她微微低着头。
“没有什么问题,你如何能够证明没有什么问题。”沈苇苇尖锐地问道。
“我…我是与其他几名官员一同去查看的…这每回宫宴之前都是有这么一个必要的流程。倒不是怕使臣贡礼被破损。”
“这使臣贡礼被破损的事情,十几年来从未发生过。是以,不过就是要检查使臣贡礼里头,是否带了一些危险的物品进去以防扰了众官员和皇上的安危,到时便是我们的错了。”
“我们需要进行宫宴之后还有侍卫,还要再进行检查。不过这些侍卫是不会看那这个东西是好的还是不好的?”庄木似是听到了自己知道的东西,声音小小的,但说出话来还是清清楚楚的,便是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讲清楚。
“况且这些使臣贡礼在那之后都是会包的好好的。这些个侍卫无非就是随便的开一下,看一下也不敢随便的乱动,就怕这使臣贡礼有些太过精致,一不小心就碰碎了,他们承担不了这个责任。”庄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