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苇苇点点头,这庄木说的的确是没有错误的。
“你说你去了,其他的地方,为何?这临近宫宴,你不在那里看守使臣贡礼却是要去其他地方?”沈苇苇抓住他话语中的漏洞问道。
“我…我并非有意骗你们…各位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可这地方我却是不能与你们说。不过就是一些私事罢了。我敢保证这使臣贡,我绝对没有再碰一回。”庄木眼神躲闪似乎隐瞒了些什么东西。
“庄大人若是想要洗脱嫌疑,还是得清清楚楚的与我们说。那宫宴之前,你可是去了何处又为何要去?这宫宴规模还挺大,各类官员、宫妃娘娘、皇上都有参加。”
“使臣贡礼也是各国的代表,你身为这管使臣贡礼的官员又如何?能够在这宫宴即将开始前离了位置。”卿芙缓和了声音说道。
那庄木将头低的更低了些,他听着卿芙的话,知道她的劝诫自己也明白,知卿芙所说的都是对的。
若是他现下不说清楚,那宫宴之前他去了哪里,他这嫌疑便是更大了。
即便他说他没有再回到那使臣贡礼里所放置的地方,怕是也没有人会相信的。
且他去那里的时候,是有人看见的。若他现下不说这以后便是也会有人替他说的,与其别人替他说不如自个说。
“到时候要与这几人说清楚,便是难得很了。”庄木只转念一想,就想通了,便说道。
“几位大人,我就是说了,你们可千万不要与旁人说。我…我娘亲来宫里找我…家中妹妹突发奇病。她想要太医,我去找那太医。这宫里头的侍卫不能让她进来,是以,她只能求人带话与我。”
“我与那几位大人查完这使臣贡礼完便急匆匆的得到宫中婢女的信。是以就到了宫门口,便是又急匆匆的去了太医院。”
“这…这太医…本来不想与我妹妹救治的。毕竟我庄家在这朝廷上也较早离了这朝廷。庄家也不过只有我一人在这朝廷上做官,没有什么是势力,也没有皇上的意志。那太医看着甚是和蔼,他也不敢私自出宫。”
“一边是我母亲哭着喊着,一边就是我妹妹病窝在床上。”
“我明白她的痛苦,是以只得对其苦苦哀求太医。那太医才与我乔装打扮私自出了皇宫。庄木说着说着扑通跪在地板上。”
“求各位不要…与皇上讲…此事全是我一人所做。若非那太医那晚我妹妹估计…就要命丧西天了。”
庄木双目咬着牙跪趴在地上。他眼尾有些猩红,眼眶泛红。此时,这几人若是不答应她能够马上哭出来。
“你去了太医院?”盛晟简洁的问道。
“是的…我去了太医院。太医当时不过就是因为他一把了。我哀求着那太医,只让他去我府上看一眼就一眼,那他一原本不想去的。”
“我以自己的性命相要挟,若他不去,我便命丧当场。到时候他这太医的位置,可就担不起了。”庄木终于他把自己的秘密说了出来,这几人若是随意在皇上面前讲上一句,他这唯一在这朝廷做官的庄家人怕是就这样完了,可怜了他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