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这十几年从来没有向你提过什么过分的要求,即便是在莫城前几年的时候,与匈奴打仗差点儿死在边疆,连带着边境几座城池都差点儿尽数落尽,匈奴的手中,我都未曾向皇上乞求过什么。”
“如今我大夏朝卖命十几年,不求功名不求利益,只求这么一个小小的承诺,我知道我在私底下这些年便是找了许多的情报也,找了许多的人去探求当年傅秋的真相,可是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罢了,而他离我所要真正想要知道的东西还远远不够呢。”
“皇帝,您这十几年收集了多少消息,便是一个都未曾与我说,是皇上您自个儿心虚呢,还是怎么着?而如今,我并非是强求皇上将您这十几年收到的消息告诉我呀,我不过就是想自个儿去收集,这大千世界么多人,当年的事情又如此的浩浩汤汤,如何查不到?”
“便是不过我这十几年被所有人蒙在鼓里罢了,周家家人也罢,朝堂上所有的君君臣臣也棒,所有的人都想着利用我,我一直坐镇边疆,可是谁人知道我心中之痛,没有人!”
“皇上,你当年告诉我说我是您兄弟,我所有的事情您都会帮我的,第一年我在莫城为您建功立业,所有的正确的政策,我说都是您的功劳,我没有要一分一毫,第二年我等着您的来信,第三年,我等着您的人,可接下来每一年您来信的时间越来越少,越来越没有任何关于傅秋的消息。”
“皇上,您说了,您告诉过我,我是您兄弟,可您把我当兄弟了吗?我千里迢迢送斐乐回来,是为着您吗?不是!也不是为着我自己,我保护不了她,我想保护她,她是傅秋身边现下唯一存在的一个婢女了,没有人能够保护的,除了大夏朝。”
“我知道皇上您的想法,不论如何斐乐既然现下在大侠场,您都会护她安全的,可是我一点都不想要知晓明白,者确实皇上您应该做的,您应该去做这些事情呀,没有人与您这么说过吧,我这些天来风尘仆仆,从莫城赶到京城,一路上遭遇多少明枪暗箭,所有人都冲着这斐乐来,没有一个人会觉得我有任何的威胁,左不过就是将我一把杀了吧,而斐乐就是一个最大的肥羊,所有人都知晓。”
“我现在不过是要成为一捧黄土,没入莫城,可我现在有个最大的心愿,终究没有完成。”
“然而,如今不过是这么一点点小小的事情,皇上,您竟然并不想答应我,您想做些什么?怪不得我现在说话如此的刻薄,我已经失去了耐心,十一年啊整整十一年年啊,皇天后土,我若是想一心寻死,如今真正的只剩一捧黄土了,还能有谁记得?”
“还能有谁记得边疆莫城的周文?没有人,前些年我想让皇上您帮我,去了一封又一封的信,皇上都与我说已经开始了,已经准备了,什么事情都在您的掌握之中,可如今呢?您在做些什么?“
“算了,皇上,你不想答应便算了,便是我…也没有报什么希望,这可真真是在挑战您的权威呢,若是让朝廷里头的其他人了,皇帝您可真是可怜不少,什么都想做,又什么都不想做,我说话过头了?“周文大笑哭泣,眼泪从自己的眼角一滴一滴的滚落,是烫水烫到他的脸颊,面庞上都是红润,他身上有些个难过的气息溢出。